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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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6
大卫开始踏上了旅程,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他发现在那个世界中,机器人和机器之间的差距是那么的巨大,又是那么的脆弱。他要找寻自我、探索人性,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人工智能》是由华纳兄弟影片公司于2001年拍摄发行的一部未来派的科幻类电影。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裘德·洛、海利·乔·奥斯蒙特主演。 影片讲述21世纪中期,人类的科学技术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一个小机器人为了寻找养母,为了缩短机器人和人类差距而奋斗的故事。
这是一部伤感大于温情、绝望多于希望的科幻佳作。
从头至尾,都在为那个机器小男孩一心一意想要变成真正的孩子而难过。也为他孤身一人流浪地球而伤心,更为他执着地寻找母爱而落泪。对于充满了童真的斯皮尔伯格而言,他的大部分作品应该都是老少皆宜的,除了那个压抑、悲惨、在非人集中营里涌现出一丝人性闪光的《辛德勒名单》。对于《人工智能》而言,斯皮尔伯格虽然完成了老友库布里克的遗愿,完成了这部别具一格的科幻作品,很难说里面有多少库布里克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越看到最后越令人伤感,甚至化身机器少年,做着那个永无止境的回家之梦。在一个智能机器流行的年代,很多机器人介入了大众的生活,有一个可以产生感情的机器小孩被一名儿子患了绝症的家庭收养,后来儿子的绝症治好,小机器人被逼无奈被家庭抛弃,开始了流浪之旅。机器小孩对这个家庭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一旦被抛弃,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回家。后来他去追寻童话中的仙女,想要变成真正的孩子,在海底过了上万年,经历了又一个冰川期,地球人类全部灭绝,外星生物统治地球,它们将机器人解救出来,研究人类历史,并为他幻化出日思夜想的家庭温暖,让他在幻境中享受母爱的阳光。有爱的旋律贯穿整部电影,即使沧海桑田,真爱确实永存。虽然,那种爱是绝望的,也是毫无结果的,甚至是存在于孩子梦中的。评价《人工智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故事包含的意蕴是如此的复杂,以致于从任何一个截面去解析这部电影,都可以洋洋洒洒地说上半天。这个表面看来简单,有着一个“光明温暖”尾巴的故事,其实是对人类文明发展的一个彻底的反动,影片伊始,由于科技发展和物质文明导致的温室效应已经使北极和南极的冰山融化,从而使许多沿海城市淹没。到了影片末尾,二千年后,人类不但没有吸取教训,从火热“水深”中获得新生,而是彻底走向灭亡。地球上只剩下形如螳螂的人造人———机器人统治着世界。人类自己智慧的产物机器人终于替代人类自己控制整个世界。这是对科技进步和人类文明最大的讽刺。正如马克思在叙述工业文明的时候,曾经预言,资本主义社会最终将培育出它的掘墓人无产者一样,人工智能最终在葬送完南极北极的冰山,大自然的一切以后,最后将彻底葬送自己。
电影结尾的影像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为了让这个孜孜追求二千年的母爱的孩子快乐,细如螳螂的机器人(这个造型后来成了后继科幻片中机器人的典型造型,我们在全民公敌中看到的机器人就是这一款式)决定从大卫母亲的一缕头发中让她复活,但是时间只有一天。接下来的影像是桔黄色的暖色,苏醒的母亲与被抛弃的孩子重新拥抱在一起。当观众吮吸着这一温暖的奶嘴离开影院的时候,我却对这一突兀的结局感到无法接受。“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以后的人类世界的这一抹亮色,矫情虚饰,是斯皮尔伯格的一个败笔。让一部人类与自己的智能无法契合最终同归于尽的震世之作,到了最后成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
有人说,这是一部人与人造人如何爱的电影,也有人说这是一部人与人造人歧视与反歧视的电影,也有人说这是一部探索人造人的人伦道德的影片,更有人说,这是一部关于爱与被爱的童话故事,我的解读是,这些都对也都不对,这其实是一部关于人类智慧(能)最终如何葬送人类本身的电影悲剧。是人类带着智慧的镣铐一直舞蹈到死的血腥童话。是人类挣扎的背影,仆地死去的痛苦场景!
很久以前看的,都快忘记了。
印象最深的点是它把技术的冰冷和感情的温度很好的结合在一起。
起于程序设定的感情不是不是真的感情,起于设定的执著是不是真的执著!
影片最后两千年后的部分,一直是为人诟病的。尖刻的影评人们甚至说,这是斯皮尔伯格画蛇添足的,把一个深邃的故事变成了温情泛滥的电影。但根据我看到的资料来看,这是不对的。斯皮尔伯格所修改部分,仅仅是大卫最终从醒着看见母亲消失到自己也睡着了。故事大抵的脉络,依旧是依照库布里克的设定在运行的。那么为什么要设置出这样一个结尾呢?是为了滥情么?当然不是,那温情的背后,库布里克的冷酷依旧浸透了这一切。我们来简单看一下整个结尾的故事:2000年后,地球被冰封,人类灭绝了,神秘的来客从曼哈顿的冰层中救出了大卫,并出于对人类感情的好奇,满足了大卫的愿望,让莫妮卡复活了一天,母子二人在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一天,然后莫妮卡永远睡去。大卫或者醒着睡着,故事结束了。
《人工智能》里的演妈妈莫妮卡的演员是弗兰西斯. 奥康纳。
刚刚看完,心里百感交集。这部电影讨论的是一个并不鲜见但却十分深入的问题,我认为即是:什么算真正的生命,以及人类在面对爱时自私的本质。
电影前半段很精彩,配乐,剧情推向都十分巧妙。尤其是David被妈妈激活程序时眼神的切换,从一个机械茫然的状态到眼里闪着喜悦和期盼的光芒,让人感到触动。从那一刻起,宿命开始。 上面有回答说,最初的感情还是因为David的设定被触发,这一点没有错,以我的角度来看,这也是电影里对于不会自发产生感情的机器人能有爱的能力的一个自然解释。
一旦有了爱(不论成因,因为主要关注点在于感情本身),David已经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智能机器人了,爱恨情仇使他变得活生生,甚至有了自己的渴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Monica开车弃他于不顾我觉得很揪心。那时我只看到了一个纯洁又无助伤心的小男孩。
在收养相关的法律中,如果抛弃了所收养的孩子是一种犯罪,那么这里的David有满心的难过,Monica又何尝不残忍。在签署协议时,她:of course I’m not sure,也可看出,她并没有想好之后自己要怎么去负责任,而只是像一个被抛弃的人一样希望找个新的人来代替疗伤。丈夫同理,并且没有更多的感情,更加淡漠。
里面的Joe看的非常透彻,人类是自私的,他们只喜欢智能所为他们做的事情,并不会有同等的爱来回报,人与智能之间,鸿沟无法跨越。
当然很开心看到后面有her(电影)的出现,因为种族的鸿沟在慢慢消失。
爱本身是一种美,David为了得到妈妈的爱,翻山越岭,历经艰险,最后在一个美好的幻梦里睡去,这样的结局也算得安抚人心,同时从另一个角度降低了我本人对电影里人性的期望度,现实里又何尝不是呢。
以上,第一次写影评(也不是),胡写乱说了一通,希望能有有同感的人看到吧。同时还是好奇,如果是库布里克的话会怎么来拍这部影片,反正结尾应该是不一样的
昨天重看了一遍,关于影片的煽情部分,终于淡漠了很多,更多的看到了一些之前没有看到的内蕴——
那是库布里克不死的幽灵。
作为库布里克未竟的遗作,围绕在这部电影身上的最大的命题一直就是:库布里克活着的话会拍成什么样?斯皮尔伯格到底是拍好了还是拍毁了?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斯皮尔伯格式的煽情一直为影评人所诟病,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库布里克那不死的幽灵仍萦绕在这部电影身上。
最简单的,据洛杉矶时报与斯皮尔伯格的访谈中所透露出的:
库布里克曾设想造出一个机器小男孩来扮演《A.I.》里的主角,但事实证明这是个灾难,他留下第一和第三幕,中间的部分就像一个梦的碎片,我如今把这些碎片恢复了原样。
这和我们观影的体验是一致的,在电影的前半部分,机器人大卫被抛弃之前的部分,库布里克的气质是根本掩盖不住的,无论是人物关系的设置、场景的调度、音乐的使用,都让我有一种老库未死的错觉。
是的,简洁、冷冽。那是一种诡异而生硬的质感,在那个小小的家庭里,大卫是为了填补重病的马丁而存在的,而马丁居然回来了。只有库布里克才会把故事的重心放在挖掘这两个小孩子的关系上,貌似为了争夺妈妈的爱而吃醋,但却又有很深值得挖掘的:
大卫所谓的「爱」是无本的、是虚无的。大卫的被生产,是一个失去爱子之人的执念。而大卫的爱,却来自于设定好的程式,是可以批量生产的。
这一切,在电影的一开始,就通过那个女机器人的嘴说出来了。什么是爱?
爱是我先微张我的双眼,呼吸急促,体温开始上升……
是的,这是人类在爱的时候,身体层面所产生的变化。而这一切被通过程式被写入到机器里,被针扎时还会模拟出疼痛的反应。
好电影的开头都是值得留意的,这部也不例外,关于机器之爱的一切,其实都反映在了故事的一开始。
这台儿童机器人对「主人」的爱,可以永无止境,历久弥坚。但是这其中的原因呢?这份爱是怎么来的呢?
很简单,程式的设定,片中的母亲莫妮卡念了七个单词,然后孩子的瞳子一瞬间亮了起来,然后他就开始疯狂地爱上了妈咪,哪怕从一开始,莫妮卡就抛弃了他,这孩子依旧会走上那条寻找妈咪的旅途。
机器之爱区别于人类之爱,最诡异的地方就在于,机器爱一个人,仅仅是因为程式的设定,而人爱一个人,则复杂得太多。哪怕这台机器拥有复杂的潜意识,无限接近了人类,但在这个故事里,程式才是背后真正冷酷的导演。机器女人被设置为感受到了有人伤害她要模拟出疼痛的反应,她就只能做出这样的反应;大卫被设置为坚持不渝地爱,那么他就只能跨越两千年依然去爱。
与之相呼应的,是机器屠宰场中那个朽坏的保姆机器人,到最后依然履行着自己保姆的职责,对大卫百般呵护,这难道不是一种所谓的爱么?
这份机器之爱,与其说是纯粹无暇的,更不如说是虚无的爱。把人物关系设置为母亲与孩子,是一个灵巧而充满恶意的障眼法,那份被设定的、虚无的爱,放在孩子身上,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自私的显露。如果把故事设置为男女之爱,一个被抛弃了的机器人爱人,做出大卫一般的找寻,假使再纠缠在对方的身边,做出自私的举动,那么观众的观感恐怕就不是感动这么简单了。
这个问题,依旧是来自开头的会议。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拷问了人类之爱。
在整个故事内,人与机器的互动啊一个很重要的命题。回到大卫所在的那个小家庭,可以挖掘的关系,其实有好几重:
1,莫妮卡对大卫的感情是如何的?
这对母子之间,就如我上面所说的,感情是无本的。大卫的感情是被设定好的程式,虚无但永世不渝。而值得玩味的是莫妮卡对大卫的感情——
她无疑是爱大卫的,这份爱一开始来自于对濒死儿子的爱,她认为儿子难以存活了,讲这份爱转移到了大卫身上。从她下定决心念出七个单词触发了大卫爱的程式;到她因为大卫为了讨好她撒上了香水,而第一次把儿子的影像重叠到了机器身上,拿出了儿子的玩具泰迪熊;再到她发现大卫给她写的充满爱意的信件……这份爱的逐渐加深,导致了她面对无解的局,没有选择去销毁大卫,而是选择在抛弃的同时依依不舍,让大卫躲避危险。
这本身是很值得感动的温情故事,但我仿佛在这份温情背后,看到了库布里克诡异的笑容。
人类的爱,可以因为一些简单的行为而触发。这是一种比念七个单词更高级的触发方式,但绝对不是无迹可寻的。通过莫妮卡对大卫产生感情的整个过程,我惊恐地发现,这种爱也是可以生产的,机器人小孩简单的行为,就能够导致爱的产生。或者说,机器之爱赖以存在的基础,是人类之爱有迹可循导致的。这一切导致了大卫可以批量生产。
人类也有个设计师么?人类也有程式么?
我想,在老库原本的设想中,为什么要搞出机器人舞男这个角色,恐怕就是对这一命题的深化。机器的设计,本身就蕴含着对人类感情的洞察和愚弄——
舞男在片中提到女人,一瞬间就会变成情圣,拿下任何女人都不在话下的样子。他长得帅气,擅于调情,更重要的是技术精湛,你说气人不气人。
片中那个面对家暴可怜兮兮的女人,在舞男吻她的那一刻,心灵深处没有一软,我想是不可能的。
在电影的设定中,大卫是第一台可以爱的机器人,可以推断出,舞男明明是不具备爱的功能的。但是这个不懂爱的机器人,依旧通过他的程式俘获着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欢心。这代表着,人类可以对不具备爱的程式的机器人产生爱的情感。
莫妮卡何以爱上了大卫?这个女人又何以爱上了舞男?
细思极恐。
遗憾的是,斯皮尔伯格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再去拓展了,这也导致了这个原本处在主角地位的机器人沦为了配角。
但是,我明明感觉到了,库布里克的獠牙在重重包裹之后依旧森咧无比。
2,马丁对大卫的感情又是如何的呢?
最浅一层的处理,是兄弟间为了争夺母爱,醋意横生。
但这份感情和醋意有关,却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吃醋,这种感情的表述,也是有丰富层次的。
自从马丁从重病中归来,真假小孩之间的火药味,就开始显露了。
这从争夺泰迪熊的事情上第一次展现。
马丁说:泰迪,到我这儿来!
大卫也说:泰迪,到我这儿来!
泰迪无可奈何,大叫着妈咪,扑向了莫妮卡。
简简单单,但是把这说成是争夺在母亲那里的宠爱,却让我不太满意,这场竞争的开始,马丁明明在说:「我们试试看他会先到谁那儿?」
这是在争夺一个老式玩具熊先到谁哪里去,其实和妈妈是无关的。他们两个是在竞争个高下,这个高下,看似两个小孩在争夺家庭地位的高下,其实衍生开来,却是人类对机器人对技术原生的恐惧。
果然,接下来,马丁趾高气扬地问了大卫好几个问题,个个正中靶心——
虽然我们心中想说:NO。但是其实答案是:YES。大卫就是一个爱的超级玩具,后面的情节中,我们可以看到,他是可以复制的。
技术=把戏。大卫的把戏就是永世不渝去爱一个人。
我是真人,你是机器。我是真人我骄傲。但当马丁发现机器人大卫比他长得高的时候,他又一次不平衡了:他们居然把你做的比我还高?
这是人类最深切的恐惧,通过技术做出来的的东西,居然比人类本身还要强大。关于人工智能毁灭人类的恐惧,成为了科幻文学中历久弥新的母题之一。
那游泳池畔,拿着刀子面对大卫的孩子们,满脸都写着对自己是真人的骄傲和对机器的敌意。
在这部片子里,所反映出的究极形态,即是机器人屠宰场。在这里,人们为了各种花式杀机器人而欢呼雀跃,甚至说,这种屠宰场的存在,变成了人类这种感情的泄洪口。
是的,看上去是粗野无谓的,甚至有种虚张声势的滑稽。这种恶,驱使着马丁怂恿大卫拿着剪刀站在了母亲的床边。
而再深究下去,这份焦虑和恐慌的源头在哪里。恐怕要归结在独一无二这四个字上去了。
我们人类本身是独一无二的智慧生命,但机器的出现,动摇了这种独一无二。在这部电影中,人们都在惊叹,大卫做的真是真实,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这个普通,其实代表了人类独一无二性的颠覆。
而有趣的是,独一无二这个词却并未使用在人类身上,而是一直被用在了大卫身上。大卫在片中抓狂的那次,他砸碎了另一个大卫。
这才是大卫第一次表现出他自己的感情,那份被设定的爱不是的,由这份爱衍生出的占有欲和对自己独特性的焦虑才是。
在这一刻,大卫终于如同Dr. Know所言,在狮子流泪之处,变成了一个 real boy。
当大卫看到批量化生产的自己,正如马丁看到了自己,故事在这里完成了一个环形。
两千年后的部分,一直是为人诟病的。尖刻的影评人们甚至说,这是斯皮尔伯格画蛇添足的,把一个深邃的故事变成了温情泛滥的电影。
但根据我看到的资料来看,这是不对的。斯皮尔伯格所修改部分,仅仅是大卫最终从醒着看见母亲消失到自己也睡着了。故事大抵的脉络,依旧是依照库布里克的设定在运行的。
那么为什么要设置出这样一个结尾呢?是为了滥情么?
当然不是,那温情的背后,库布里克的冷酷依旧浸透了这一切。
我们来简单看一下整个结尾的故事:2000年后,地球被冰封,人类灭绝了,神秘的来客从曼哈顿的冰层中救出了大卫,并出于对人类感情的好奇,满足了大卫的愿望,让莫妮卡复活了一天,母子二人在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一天,然后莫妮卡永远睡去。大卫或者醒着睡着,故事结束了。
其实这是两千年后,故事的又一次复刻。我们来看这样的对应——
你看,这完全是如出一辙的。
而这其中的不同之处就值得玩味了,被安慰的主体,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台机器。大卫的被创造,是自己不可抗拒的,被写入了怎样的程式,他就做出怎么样的行为;而莫妮卡的这次复活,也不仅仅是单纯的复活,是神秘来客根据大卫的需求处理过的,莫妮卡在一整天内,似乎忘记了她现实中除了大卫之外的一切,大卫从未去考究,这个莫妮卡是真的复活来的,还是一个虚幻的程式。
在这份不容抗拒上,不管是不是库布里克,都开了一个绝佳的玩笑。
当年的莫妮卡,因为大卫的几个行为产生了爱这样的情感;而如今的大卫,又从这个不真实的莫妮卡身上获得了慰藉。
那么什么是爱呢?因为真实?因为真人?因为机器?因为心灵?
最后的画面温情无比,但那温情的幕后,是一片冷冽的海洋。
以上。
谢邀 @洪江 。
斯坦利•库布里克早在70年代就产生了拍摄《人工智能》的想法,故事的最初灵感来源于《木偶奇遇记》,库布里克将它称为“机器人版匹诺曹历险记”。
梦想与成长,一直是美国大片的主题之一,机器人版匹诺曹也不例外地演示了梦想与成长。
片中机器人戴维的梦想就是获得母亲的爱,在追逐这个梦想的过程中,他得到了成长,获得了一天的属于自己的母爱,并知道了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机器人戴维寻梦的过程,是追求身份认同和个体价值的过程。他希望得到母亲的爱,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身份认同是西方文化研究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受到新左派、女权主义、后殖民主义的特别青睐。其基本含义,是指个人与特定社会文化的认同。这个词总爱追问:我是谁?从何而来?到何处去?自我身份认同,强调的是自我的心理和身体体验,以自我为核心。
社会身份认同,强调人的社会属性。
在更广泛的含义上,身份认同主要指某一文化主体在强势与弱势文化之间进行的集体身份选择,由此产生了强烈的思想震荡和巨大的精神磨难,其显著特征,可以概括为一种焦虑与希冀、痛苦与欣悦并存的主体体验。我们称此独特的身份认同状态为混合身份认同。
个体价值,充分肯定每一个个体的价值和潜能,肯定个体的努力,把个体看成是一种独立的存在。
片中机器人戴维,被制造出来代替收养家庭中重病的儿子,机器人的启动过程中赋予了他感知母爱的程序,所以,虽然他无血无肉,但是他感知到了母亲莫妮卡对她的关爱,当他的替代者,真正的儿子病愈回到家中时,他的替代作用不再重要,他被收养家庭遗弃于森林,否则就会被回收到机器人工厂销毁。
戴维历经磨难,寻找能够重新获得母爱的路径,两千年后,在好心的机器人为其虚拟出的与母亲相聚的一天中,他圆了自己的梦:找回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母亲,成为了一个真正属于母亲的儿子。
虽然美好的一天转瞬即逝,母亲陷入了长眠,戴维也在母亲身边睡去,但是他的梦实现了,他也成长了,这就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影片中的机器人如此,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何尝不是如此,终其一生也是寻求身份认同和个体价值的过程。
1927 年拍摄
《大都会》是全球首部科幻电影,也是第一代关于人工智能的影片。直到21世纪初,才有人在阿根廷发现一份拷贝,修复出了至今最接近原版的150分钟版本,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为世界文献遗产 。它已经超越了本身的艺术性和商业性,成为人类文化的一部分,而且希特勒也是这部片子的忠实粉丝。